小星星

隐匿在蛛网背后的罪恶

排雷:

  柯南里的捡尸人观影;

  误导向黑夏;

  适当引用原著内容,有删改;

  观影人员人设尽量不ooc;

  捡尸人原著人员观影;

  观影人员时间线大概在讽刺的杀人循环之前;

  观影人员离开影院后相关记忆会消除,但自己不知道;


  

  那是一个熟人,一个经常以高中生名侦探的身份出现在各种新闻报纸上,号称犯罪分子的天然克星、活在东京警察口中的救世主,他嘴角挂着一抹笑坐下,心情似乎很不错。

  看不见的镜头对准他,仔细观察,这人真的十分年轻,眉目间还有些青涩的意味,只是看他此时的神情气质,却又和报纸上那个阳光正直的高中生大相径庭。

  在知情人眼中,实在藏着些不怀好意。

  双方都没有开口,银发男人叼着烟,翻看着手中的资料,黑色帽檐下时不时射出一道阴冷慑人的眼神。

  旁边,墨镜男眼观鼻鼻观心,拒绝任何眼神交流,盯着天花板发呆。

  一会儿后,年轻人收回打量的视线,手伸向桌上的寿司桶,很有品味的挑了个形状好看的寿司,慢慢吃了起来。

  

  柯南险些叫出声来,是Gin,没想到江夏竟然和琴酒有联系,他握紧拳头,琴酒就是害自己变小的罪魁祸首,江夏知道这件事吗?

  也对,他也是那个组织的干部,而且认识琴酒,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工藤新一已经被毒杀呢?

  以江夏那缜密敏锐的思维,也许在看到了变小的柯南那一瞬间,就猜出了这个莫名出现的小学生柯南和莫名失踪的高中生工藤新一有关,然后两边讯息一结合,不难得出工藤新一被喂了毒药,却没有死而是变成了小孩的结论。

  但江夏并没有向他的组织告发自己,还有灰原哀。

  哪怕到了现在,他心中的江夏依然是那个努力破案、追寻真相的高中生侦探,他嫉恶如仇,又乐于助人,他救过很多人,包括自己。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柯南将自己的目光投向老爸,果然看见老爸也是紧锁眉头,眼底藏着一丝难以置信。

  是的,难以置信,但工藤优作仍然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哪怕心里已经惊涛骇浪。

  看着长大的邻居小孩突然就成为全球范围内犯罪组织中的干部,任何人都会震惊。他的目光在银发男人身上停留一瞬,此时那个男人远远坐在影院另一边,浑身都带着一股肃杀冷漠的气息。

  工藤优作其实知道这个银发男人的部分情报,组织内代号琴酒,主要在日本活动,具有显眼的银长发风衣的外貌特征,他是黑衣组织的顶级杀手、高层干部,是黑衣boss最信任的人,除此之外,关于他的出身本名等一概不知。

  江夏竟然和这样的危险人物有关系,而且目前看来,双方关系平等,他想起新一曾经告诉他黑衣组织盯上江夏了,有些哭笑不得,向那边小学生模样的儿子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他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这件事对他的打击肯定很大,希望他能缓过来,冷静应对。

  不过,江夏在知道新一情况后,却选择了向组织隐瞒,他的内心是否还有着一片向往光明的净土呢?

  灰原哀将身子缩进椅子里,安全感上升了一些,她刚刚也被屏幕吸引了一些心神,不过没有多想,只是有些疑惑,她不过离开组织几个月,江夏竟然升成组织干部了吗?乌佐,她细细咀嚼这两个字,也不知道组织给江夏安排的是什么考核任务,江夏有没有被逼着做自己不情愿的事?

  另外,江夏和琴酒关系和她曾经猜测的一样,还算和睦,不过这次见面琴酒想干什么,她想到之前琴酒翻看的那一张心理评估表,还有那段通话,是江夏出现心理问题了吗?

  在座除了她,很显然还有其他人也想到了这点,乌佐有心理问题,真是不可思议,赤井秀一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方面,如果从江夏这边看的话,江夏因为父母骤然离世,产生了厌世心理 ,有过自杀的举动,甚至还差点成功,他也查到过江夏的诊疗报告,江夏当时的确下了死手,再晚一些没人发现,可能就没有那个横空出世的高中生名侦探,也没有那个订制杀人剧本的组织干部乌佐了。

  另外就是江夏对于车祸爆炸、浴缸里的血产生了应激心理,在遇到相似场景时,会思维迟钝、不在状态。

  那么问题来了,从组织干部乌佐这边来看的话,乌佐到底有什么心理问题呢?还是说心理问题只是一个幌子?

  安室透冷眼看着这一幕,他之前给江夏找的那个心理女医生告诉他江夏问题不大,他本人在和江夏相处时也没有察觉出江夏有任何异常,江夏看起来完全就只是一个无比正常的高中生,除了破案和组织安排的扫尾任务,几乎没有接触过社会的黑暗面。

  是在伪装吗?其实本来就对黑暗无动于衷、也不渴望站在阳光和光明之下,明明有着远高于常人的智商,能十分轻易达到自己的目标,为什么要走上黑暗的道路?

  那个阳光正义的后辈,嫉恶如仇的高中生侦探,真的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臆想吗?

  自己还笑话琴酒毫无识人之明,没想到真正的小丑是自己,他都能想象出琴酒背后的嘲讽与不屑。

  安室透感觉有点累,但很快打起精神,现在当务之急是制止乌佐设计杀人案件的行为,拯救无辜群众的性命安全,还有消灭黑衣组织。

  江夏是什么人,也要慢慢调查,至少要弄清楚,作为乌佐的江夏,是如何设计出一场场精妙绝伦的杀人剧本,而又完美隐藏自身存在的?

  警察这边,目暮警部擦擦头上的汗,有些讪讪道:

  “江夏老弟还认识这种人啊,真是没想到。”

  他们此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屏幕中的江夏对于他们来说突然就变得陌生无比。

  佐藤警官有些担忧道:“江夏他好像加入了一个不正经的组织,还在组织里有一个代号,他不会有危险吧?”

  屏幕中那两个人带给他们的感觉实在是太危险了,尤其是那个银长发男人,似乎从骨子里都透出了一丝冷酷残忍。

  银长发男人琴酒用和视频中相同的眼神看了一眼警察,不客气嗤道:“愚蠢的警察。”

  不过看着一边波本的神色,他内心还是觉出一丝愉悦出来,虽然很不愿意看到乌佐身份暴露,也很欣赏波本被乌佐耍的团团转的场景,但作为乌佐曾经正宗的上司,是他亲手发掘了乌佐这个无与伦比的天才,波本他有什么资格嘲讽他没有识人之明,没发现自己的安室侦探事务所都要改名成江夏侦探事务所了吗?

  贝尔摩德对这一段倒是记忆犹新,可惜了,自己在心理方面的专业知识和江夏的情况称得上是格格不入,不过那时候她一门心思想杀了江夏以保护angel她们,把江夏看作一个极端危险分子,也没有仔细去研究过江夏的心理问题。

  归根到底,在心理这一方面她仍然是个外行,还是要找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来,但怎样才能让江夏放弃对医生下手,乖乖配合治疗呢?这才是真正值得头疼的问题。

  

  

  

  

  屏幕被分成了两个画面,左边还是三个人坐着,其中一人还很是自在的挑着寿司吃。右边则回放着琴酒看心理评估表的场景,镜头跟随琴酒的视角,对准那张表上罗列的事项。

  第一条,情绪焦躁……看着江夏从进入包厢后所作所为,在没人搭理他的情况下,他并没有作出一些焦躁的小动作,也没有发呆,相反,他一直在很理智的观察着四周,尤其是对面的琴酒和伏特加。

  仿佛都能看到琴酒心里在第一条上打了个大大的叉。

  接着,第二条,食欲不振,甚至厌食……看着已经见底的寿司桶,还有江夏眉目中隐隐的满足,琴酒果断也排除了这一条,乌佐的确是在享受美食,而不是评估表中写的为了保持身体机能进行的机械化进食。

  ………………

  听着乌佐询问起灭口旭胜义的原因,琴酒随口解释了一下,继续复盘着心理评估表,前面一条条都打了大大的叉。

  想着最后一条“缺乏动力,没有欲求,对失去一些原本很在意的东西无动于衷。”

  他看了看乌佐,顺着他的视线又看到了自己的公文包,略一思索,琴酒从包里随手拿出一份文件,露了一下,又放回去:“这是新到的暗杀目标,不过你刚收到五个。先把那些做完吧。”

  意思是这些先交给别人。

  乌佐目光立刻停在了上面。

  停顿片刻后,琴酒听到他语调平和地说:“既然是随缘做的任务,总体人数其实无所谓,主要看能碰上谁——如果任务有时限,我也可以多去那个人在的地方看看,尽量贴合组织的要求。”

  琴酒沉默了一下,似乎在心里把最后一条也划去了。然后开口赶人,乌佐一开始似乎很不情愿,但很快看出了什么似的,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赤井秀一皱了皱眉,这么看来,乌佐似乎没有心理问题,或许有,但问题也不大。

  同时,他听着琴酒和乌佐最后一段对话,内心有些沉重,江夏果然已经参与了组织的暗杀任务,想着他破获过的案子,这其中有多少本就是组织成员乌佐设计以完成组织任务的呢?

  安室透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一幕内心还是一痛,还是没办法接受啊,自己熟识且自以为很了解的人突然就变成手染鲜血、冷酷残忍的刽子手。

  在场最能和他感同身受的恐怕就是柯南了,在进入这个影院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利用命案悄无声息的杀人,那人还是自己的发小,他想着江夏身边过于密集甚至远超曾经工藤新一的命案,还有江夏读剧本似的破案速度,这的确不能再简单说是高中生侦探的事件体质。

  警察这边仿佛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佐藤警官喃喃道:“暗杀目标?江夏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目暮警部瞠目结舌,江夏老弟好像加入了一个了不得的违法组织啊,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乐于助人的江夏老弟吗?

  桥本摩耶同情的看着日本警察,这群被乌佐当成最佳扫尾工具人的存在,此时他的心也算是平静了下来,乐观一点,给谁打工不是打,尤其还遇到乌佐这种恐怖的上司,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绝对能做好上司交代给他的任何任务。

  想着自己曾经把江夏当作救命稻草,他唏嘘不已,幸好自己还是做好了一个部下的本分,没有作出任何背叛乌佐的实质性行为,不然现在的他可能早就变成了一个骨灰盒,死的无声无息。

  冲矢昴内心挣扎,想到自己和那群警察一样也把江夏当作救世主,就有一种穿越回去掐死自己的冲动,上司的恶趣味实在太严重了,同时扮演着拯救和毁灭的角色,看着可怜的部下一直在生死边缘拼命挣扎,这很有趣吗?

  好像是挺有趣的,就像蜘蛛欣赏着猎物落在蛛网上无助挣扎而又无法逃脱。

  冲矢昴心里不敢有丝毫怨气,他安慰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珍惜生命是本能,而且乌佐迄今为止也没叫他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能多苟一天是一天。

  没办法,谁叫他生在组织呢?即使没有摊上乌佐,也可能在未来的灭口或扫尾任务中死无全尸。

  他旁边,双胞胎姐妹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下来,却透着一种令人心死的绝望,鸟丸奈绪子死死看着屏幕,没有再开过口。

  

  

  

  

  

  包间内,看着江夏离开,宽方下巴墨镜男看向琴酒,小声说:“大哥,不是说要把他送去贝尔摩德那边吗。”

  琴酒轻蹙眉,“前提是他心态真的出了问题。一条都没中……既然问题不大,就让他保持现在的曝光度和活动频率吧。”

  …………

  

  

  

  

  一辆商务车冲上柏油路沿,直奔一颗树下。

  此时的树下站着两个人,随着车辆靠近,一个人忽然一把将另一个人推上车,而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镜头一扫,那个被推上车的人赫然正是江夏。

  贴着深黑色窗纸商务车扬长而去。

  他的后方,一辆黑色保时捷半边车窗拉下,之前包厢里的墨镜宽方下巴男人胳肘支着窗沿,很是热闹不嫌事大道:“哈哈,竟然是绑架,我刚才还以为是有人要来一场车祸凶杀。”

  副驾上银发男人瞥了他一眼,语气不明地说:“你很高兴?”

  听着墨镜男诚惶诚恐的解释,他收回视线,转而看向那辆车离开的方向,冷哼一声:“跟上。”

  同时顺手取出枪,咔哒上膛。

  男人似乎很疑惑,边起步边问:“不等乌佐了?”

  后座传出一道女人音,解释了他的困惑。

  “乌佐在那辆车上。我看过他的一些采访视频和节目,特征很好记。”

  她的语气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似乎对乌佐接下来的遭遇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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